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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一乐的见闻也算是旁证了夜澜的猜测，如果是这样的话，就说明这些的研究其实是很有进展的。
“如果是那样……这事情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的棘手了。”
一向性格开朗的艾琳这会的神色也暗淡了下来，“按照他们这样的输送速度，根本就不知道拿多少人做了实验，送过来的残次品都这么厉害，那那些成功了的呢？”
“成功的……”
姚一乐不清楚这个成功到底指的是什么，就算是林城那种水准的按照秦渊的说法都不是成功的。
那如果能够成功的话，那得实力得多厉害啊。
“这种实验没有那么容易成功，而且他们都已经开始用普通人了的话，我相信能力者已经所剩不多了。”
“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？“
听着秦渊的话，艾琳和夜澜都看向了他，希望他能继续说下去。
“对啊，秦渊，你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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